九月的海

夏天真的走遠了,
至少海面上是這樣的.

下午一點多騎進面海的小路,
有種熟悉莫名的閒適氣味飄散在空氣中,
心情也不明所以地輕快了起來.

出港時,
陽光尚稱充裕,
我在大多的頭頂上拍下了陽光的腳印.



往港嘴望去,
天空裡的雲似乎不多.



不過東堤外的積雨雲早已高聳堆疊,
真的很不像夏天啊...



往東航行,
與似乎正在下雨的海面越來越近.



靠近的原因,
當然是因為飛旋在這裡.



氣氛很快地熱了起來,
因為這些飛旋數量雖然不多,
氣魄卻很夠;
各種動作輪番上演,
也不時地攜伴來到船頭下玩浪.

但是,
雨已經開始細細的落下:



沒多久,
雨勢就大到無法承受的地步,
所有人急忙撤退到二樓.
海豚們仍在遠方痛快地跳著旋著,
但人類畢竟是習慣乾燥的動物,
只好加速離開這片降雨帶.

下著大雨的海面,
有種從來沒見過的氣質,
細小的圓形凹陷密布,
被風拖曳的白色氣泡串交錯,
水面起伏的韻致竟也有幾分神似英倫情人開頭的沙漠...






雨滴慢慢變小, 變少,
雲也漸漸地打開.






此時回望陸地,
奇萊鼻也下著一些雨.



向南想看看港嘴,
被厚重的雨幕阻隔了視線.



往北繞了一小圈後,
船頭再次指向洄瀾灣,
各方向的光源錯落在海浪的每個面,
船頭的客人們似乎也在品味著這奇妙的景象.



海岸山脈的輪廓,
在微光中漸漸地明顯.



這樣混亂曖昧的海面,
彷彿什麼顏色都有可能浮現.












最後,
總算在進港前,
陽光又打亮雲的一小段邊緣.




即使和飛旋的接觸時間實際上只有6分鐘,
這還是一個很好看的航次.